【团兵】双行线(团兵/BE/转生师生paro/清水)

【团兵】双行线(团兵/BE/转生师生paro/清水)

 

※团兵转生师生

※BE结局请小心

 

 

One

§

 

利威尔耸拉着肩膀龟缩在咖啡厅里,他无所顾忌地霸占吧台前的高脚椅。下巴抵着桌面,发呆得百无聊赖。

 

「怎么?被甩了?」纳纳巴在吧台里擦着杯子,边收拾客人用剩的餐点,边向利威尔打趣。

 

「连开始都没开始,甩屁。」利威尔白她一眼,脸色恹恹地,连眼皮都懒得抬。

 

「喔喔?」听起来就很有内涵,纳纳巴挑起眉,有了深度打探的兴趣。她放下手边工作,撑在吧台旁,开始跟她制服整齐、一副好学生样的表弟八卦,「对方是谁?学长?同学?学弟?每种类型攻略的方法可不一样,快点说,我好给你意见。」

 

「正常不应该是学姐、同学、学妹这种组合……妳这么兴奋做什么?我并没打算出手。」这女人怎么越长越不正常?瞧纳纳巴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,利威尔满心鄙视,。

 

「这你就有所不知。」纳纳巴啧啧两声,显然不把利威尔的唾弃放进心里,「依我对你的认识,若不是比你优秀的人,你连理解都懒得理。而你身边还算符合这个条件的女人只有韩吉……死八百次我都不相信你会暗恋她,所以只剩学长同学学弟这个组合了。」伸出食指在利威尔的眼前晃啊晃,她一副『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我法眼』的神棍模样。

 

「至于男人嘛……」她骨碌转动着眼珠,出其不意地吐出不是学长不是同学更不是学弟的答案,「与你匹敌又符合你审美观念的人选,就只有史密斯老师了!」

 

这个名字,让利威尔含在口里的咖啡直直呛回喉头、差点没喷出来,「咳咳……妳!咳咳咳……」他涨红脸,满脸不可思异地指着自己表姊。

 

纳纳巴托着腮,在吧台后笑得一脸无良。

 

 

离开咖啡厅时外头正下起绵密小雪,利威尔向听了一整晚八卦的店长借了把伞,颇有绅士风范地送他表姊回家。

雪花飘落的速度不快,视野间,白茫点缀晚间灯火、平添不少情调。利威尔和纳纳巴并排而行,比起咖啡厅里的笑闹,此时步伐利落到相似的两个人倒很平和安静。

 

「他是成年人,而我只是个刚进入青春期的毛头小子。无论吸引抑或欲望,都只能算年少的冲动。」利威尔很理智地分析。他不否认埃尔温·史密斯这个人的事业或身体都深深令他着迷,但对这个世界而言,这只是场名为年少冲动的迷恋。

 

没有开始,也不会有结果。

 

「你想看他就这么结婚生子?」纳纳巴笑着接口,「放弃可不像你会做的决定。」

 

「没什么不好。」利威尔耸耸肩,没反驳也不打算认同纳纳巴。「这世界太过自由、也太和平,最单纯的人生才最是幸福。」他说,拉着对方躲到公交车亭里等待,伞被收了起来,连带白雪扑扑落下。

 

「我不反对你的话,但利威尔,没有任何命运是被确定好的。不去尝试,又怎么知道你不属于那个幸福里的一部分?」纳纳巴朝公交车招手,在公交车驶来时退了一步,「况且你们两个并肩而立的模样,是我见过,最般配的影像。」她叹了一口气,明亮车灯中柔软弯曲的眉眼,透露难得怀念。

 

「如若他是他,我义不容辞,可惜他不是。」利威尔顿了顿,在公交车停下时撑开伞。伞沿靠着公交车拉门,他让纳纳巴就着手中的伞上车,「我可以待在最近的地方,看着相同的样貌怀念过去。却无法因为我爱着那个『埃尔温』、就爱上这个从未征战沙场的『埃尔温』。」

 

公交车上的乘客不多,纳纳巴找了两人坐的位置,先利威尔一步坐到窗户旁。利威尔拍了拍公交车椅座,皱着好一会眉,才在纳纳巴的坚持中坐下。

 

「难道妳不是如此?为了那个连咖啡也不会煮的扎卡里阿斯,待在小小的咖啡厅里,却从未踰越半丝雇佣关系的界线。」利威尔摇摇头,对纳纳巴的作为不以为意。

 

抿抿唇,纳纳巴笑而不语。她侧头抵着车窗玻璃,遥望窗外摇曳退后的灯火,不再回应利威尔的回答。

她不说话,利威尔也不再多言。他曾说过自己不是个寡言的人,但有些人、有些事,当世界选择遗忘之时,记得的人无须言语、便能从对方的眼底望见过去。

 

「利威尔,我们打个赌?」进到家门前,纳纳巴站在玄关对利威尔微笑。

 

她拍掉小表弟肩上的雪花,一字一句,清晰地说,「如果我成功和分队长告白,你就和史密斯老师......别这个脸,我怎敢逼你做不想做的事?士兵长大人。」纳纳巴的手背贴上利威尔有些冻红的脸,她收起笑容,神情顿时严肃认真,「如果我成功了,你就和史密斯老师说个故事吧?说个『人类最强与巨人』的传奇史诗。」

 

 

Two

§

 

埃尔温‧史密斯,同学们心中的圣人老师。

长相好身材好是基本,教课风趣、富有思考,对同学细致又有耐心,使他成为学校里的风云老师。

样样都好的史密斯老师,若硬是要挑出什么缺点,大概就是毫不在乎同学们的出席率。

『他若想听课,我自然会尽力把他教到最好。他若不想听,就算把他绑在教室里,也毫无意义。』对着满头大汗的校长先生,埃尔温‧史密斯潇洒地挥挥手,离开了校长办公室。

 

他不在乎学生出席率,也不抓逃课学生,这是他教书一贯以来的作风。

不过被他当作铁的法则的定律,这个夏初,却被某个一直以来十分优秀的同学,给堪堪打破了。

 

「真难得,连续两年全勤的利威尔同学也会逃学。」埃尔温推开顶楼的门,在楼板边缘的铁丝网旁,瞧见正望着蓝天风景的利威尔同学。

以他的作风,是不会去找回逃学的学生──每个人都需要年少轻狂嘛──不过这个过于严谨、每个作为堪比军人利落执着的学生逃学,却让埃尔温不敢大意──天知道叛逆期的年轻学子会做出什么疯狂举动。

 

「因为我打赌输了。」利威尔转过身,双手插在口袋。他的视线微微抬高,正好面对史密斯老师眼底那片深邃的蔚蓝,「只好请老师来听个故事。」

 

「还真不像你的个性。」埃尔温挑起眉,摸了摸下巴说。

 

「喔?倒很少人提过我的个性。」离开铁丝网前,利威尔找了块相对干净的地砖,盘腿席地而坐。他拍着右边的空地,要埃尔温一起坐下,「说说如何?老师眼中的我。」

 

「不是你要来说故事?」走到利威尔身边,埃尔温就着对方留的空地坐下,盘起腿,若有所思地沉吟,「你是个难以摸透的学生,有着超乎年龄的老成与不屑,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劲,但又意外地严谨自律……没有一个老师不赞赏你的课业。不过利威尔,你对未来是否有打算了?」埃尔温一一点评,眼底闪过不经意的赞扬,却不留痕迹地隐没于最后的反问。

 

利威尔自埃尔温开始说话时便盯着对方。灰蓝色的眼睛瞇起,彷佛被午后的阳光刺痛、却又认真地未曾移动分毫,「考试成绩还悬在那里,现在提未来,不觉得太早了?」他耸耸肩,显然不愿对这个话题多做着墨,「还是听故事实在。」

 

「好,那我就洗耳恭听?」做为一个有耐心的老师,埃尔温从不拒绝学生稀奇古怪的要求,调整个较为舒服的姿势,他向利威尔比了个洗耳恭听的手势。

 

抿抿唇,利威尔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。他的眼神有些讥讽,眉眼却柔和地舒展开来,「那是很久很久以前…..别笑!这是小说开头的经典范例。」

 

 

Three

§

 

很久以前,世界只有三道围墙。

人类站在围墙的里面,像被圈养似地、躲避巨人残忍侵袭。

 

躲在墙里的人类每天安居乐业,日出而作、日落而息,好像这世界并没有一种叫做巨人的天敌,正等待将他们啖食殆尽。

 

那个看似和平的世界,有着一群傻子。他们呼喊『为人类献上心脏』的口号、高举自由旗帜,一次一次离开三道城墙,用无数同伴性命,探索巨人存在的领地。

 

那群傻子专门出产疯子,有会变成巨人的少年、有只注视着少年的怪力女、有喜欢用鼻子鄙视人的大块头、有着一心想豢养巨人解剖研究的疯女人,还有矮小洁癖却特别强大的人类最强、与敏锐理智却时不时发疯的人类的希望……城里的人都说他们以卵击石,把士兵喂给巨人、浪费人民的税金,最终灰溜溜地一无所获。

 

没有人期待那群傻子能干出什么翻天覆地的大事,就连政权轮替、军部变天,也挡不了人民对他们的怨声载道。

 

太阳依旧东升西落,人们依然平静地度过生老病死。

那群傻子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出墙,一次又一次、毫无所获的归来。

 

日子是如此安居和平,直到人们的天真,被闯入墙内的巨人打破为止……

 

 

Four

§

 

「所以人类最后获胜了?」埃尔温托着下巴,饶有兴致地猜测故事结局。利威尔说故事的技巧不算太好,平铺直叙得让人直想打瞌睡,但胜就胜在故事本身难得,见识广博的埃尔温也不免被这番离奇剧情吸引,不知不觉便凝神专注起来。

 

「那种结局就是骗小孩的童话故事。」利威尔嗤笑,他挑起眉,双手朝后撑着摆了个舒适的姿势,「据说城墙被摧毁的那天,那群傻子站在墙的最前端杀了一天一夜,终究全军覆没,而他们最高的两位长官,则在前一天黄昏被以煽动叛乱及谋反罪处死。」故事结局并不有趣,甚至夹杂全军覆没的忧伤,但利威尔述说的表情十分平静,一如他只是个看客,从未融入主人翁的生离死别。

 

「这可真不童话。」埃尔温有些惋惜,「你从哪里看来这个故事的?」他搓搓手,表情显得兴致勃勃。

 

「我表姊的得意之作。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大编剧家,未来说不定有机会在大屏幕看见她的作品。」利威尔熟练地说谎不打草稿,他从埃尔温身上移开视线,眼皮缓慢眨着。他的眼底落进阳光,弥漫消融任何色泽的释然。

 

「喔?那我可期待了,利威尔同学。」埃尔温从地上起身,拍拍衣裤上的灰尘,伸手拉起尚还坐着的利威尔,「故事很好听,但下次可别为了打赌逃课,好吗?」

 

 

「当然,埃尔温老师,这次只是例外。」利威尔顺着男人的力道起身,相互碰触的手很快地分开,他没有留恋那熟悉的温度,那双手上也没有他记忆中的粗糙厚茧。

 

利威尔在埃尔温之前离开了天台,他搓揉着指腹,把手插进口袋里头。指尖残余的一点温度被他放进口袋,贴着大腿灼热的体温,持续蔓延被遗忘在时光里的生死离别。

 

 

留在天台的埃尔温没有马上下楼,他和利威尔一样,食指贴着拇指,缓慢地搓了搓,手心里碰触到的薄茧、奇异地留下微微搔痒。

铁门在他面前悄声关上,刻意放轻的动作是利威尔时不时会流露出的温柔,体贴到不似一个十三岁少年会有的细致宽容。

 

埃尔温那番评论并无夸大,作为尚有资历的老师,他教过没有五千、也有三千个不同的学生,有比利威尔功课优异的天才型儿童、也有同样严谨自律的好学生。

但埃尔温知晓,他再没遇过一个学生同利威尔那般,有着近乎耄耋老者般怜悯而包容的眼神,彷佛对同龄的孩子嗤之以鼻、却又难以弃之不顾──每每看见对方嫌弃又不得不转身帮助同学的模样,都令人忍俊不禁。

 

那个故事的主人翁还真是利威尔同学也说不定?想起自己也曾被利威尔用那种眼神盯着,埃尔温不禁胡思乱想起来,不过很快,这个无神论的圣人老师,又把这番荒诞念头抛到了脑后。

 

 

Five

§

 

六月初夏,埃尔温站在校园门口,送走一个又一个拥有万里前程的宝贵孩子。他嘴角微扬、含着笑容,目送笑中带泪的拥抱。

不少学生来到他面前递出花束、感念三年以来尽心的教导。他也毫不客气,在接下花束后,对同学的未来给予最高的祝福与鼓励。

 

十点结束的毕业典礼、直到下午一点,埃尔温和他的同事们,才送完聚集在校园门口、依依不舍的优秀学生。他沿着阶梯缓缓上楼,手里抱满了同学们赠与的惜别礼物,往日嬉闹欢笑的长廊,如今只剩自己鞋底踢踏错落的声响。

 

回到办公室前的走廊,埃尔温怔忡着停下脚步,他越过满满的礼物山头,对上长廊尽头、那双灰蓝色的深沉眼瞳。

 

「埃尔温老师。」利威尔往前两步,走离角落的阴影之下。他穿着整齐利落的衣服,衣领、下襬一如既往地规矩平整,那双手有着薄薄茧心的手掌依然插着口袋,平常得、就好像他胸前那朵赠与毕业生的红花并不存在。

 

「利威尔同学?还在啊……」埃尔温收起顿时的诧异,他腾出手来招了招,让少年一齐进入办公室里,「进来聊一会?」

 

白烟蒸腾、带着水雾般湿润的热气,埃尔温拿起刚煮好的咖啡、倒了七分在利威尔眼前的杯子,满室充盈的咖啡香气四溢,调和着令人微醉的氤氲。

 

「恭喜你考上了好学校。」替自己也倒了杯咖啡,埃尔温惬意地坐上会谈室的沙发。他对坐姿依旧严谨的学生举举杯,做出个仿似Cheers的手势。

 

「还不赖。」利威尔耸耸肩,端起咖啡抿了一口,说着不晓得是对学校、还是饮品的回复。

 

「那现在可以说说未来了吗?你的未来。」埃尔温放下瓷杯,双手扣在膝上,打算和利威尔继续谈论,那时在天台被对方四两拨千斤给移走的话题。

 

「老师还真念念不忘。」利威尔的声音夹杂些许叹息,他错开与埃尔温的四目交接,支着头、朝右手边的窗户眺望而去,「我没什么志向,只打算养两匹马,在毫无边际的蓝天原野、自由奔驰……为了这个愿望,我还得先赚大钱啊。」

 

 

利威尔是个很能挑战自己教师生涯意外的学生。埃尔温摇摇头,不觉有些失笑。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这种看似很有志气、实际却跟个退休老人没两样的未来志向,「马术训练师?那很不错。」重新端起咖啡,埃尔温试图用正常的角度来解读利威尔的话。

 

 

「或许吧?」没有反驳埃尔温善意的曲解,利威尔再度扬起笑容。他的笑容是慢慢地抿起,若有似无的弧线融化进午后的阳光,虚虚幻幻的,无法确知那究竟是一如既往的温柔、抑或无声的嘲讽。

 

「埃尔温老师,现在的生活是否让你感到幸福?」喝完最后一口咖啡,利威尔正襟危坐地直起腰背,手掌安放在大腿上,像个最守规矩的学生、对老师询问过去现在以及未来的人生打算。

 

「我很幸福,能拥有你们这群优秀的学生,是我这辈子最大幸事。」埃尔温不住微笑,他站起身,和他骄傲的学生相互拥抱,干净的体温沿着衬衫传递温暖热度。利威尔的额头抵上埃尔温胸膛,熟悉的气味与触感令人眷恋,彷佛回到他与他的那间,只有老旧桌椅、昏黄煤油灯光的办公室里,默契无声的肌肤相贴。

 

亲吻着男人左胸上心脏的位置,利威尔在无人知晓的地方留下没有痕迹的吻,浅浅碰触的唇与衬衫,纪念一拥过后的分别。

 

 

那是一个特别凉爽的夏天。

在利威尔和纳纳巴打赌过后的五个月,他终于走出了埃尔温.史密斯的世界,从老师与学生的交集,回归只剩两条并行线的陌生路人。

 

未来的漫漫时光,他们会以师生恩情时不时地碰面,却再也回不去那段恍若重迭的并肩之姿。

 

 

Final

§

 

利威尔最终没有就读那所很不错的学校。那年暑假,他表姊和他新的表姊夫决定前往外国发展,顺带把他这小表弟一齐带走。

 

他与埃尔温那条并行线因此越离越远,再也没有相触的一天。

 

 

多年以后的某个冬季,埃尔温带着他新的学生走过电影院。院上热线的片子是一部由畅销小说改编的好莱坞大片「自由之翼」。

 

禁不住学生们的鼓噪,埃尔温临时将博物馆参观、换成了电影院一日游。

 

气势磅礡的特效中有着似曾相识的印象。草原边际渲染着油彩般的黄昏色彩,一如当年,那个午后撒落在利威尔身上的阳光。

 

『我打算养两匹马,在毫无边际的蓝天原野、自由奔驰……』他想起那个学生眼底一闪而过的光彩,开展晴空的自由之翼,无拘无束地逆风于青空旷野,不为任何事物拘束,那大概就是利威尔真正想要的生活吧?

 

黑色屏幕滚动着一行又一行的字幕,原作者那一栏,并不是利威尔表姊的名字。

 

「阿尔敏?」埃尔温在心里琢磨着。

 

他想起电影里『人类最强』的替身不住微笑。那是个黑发矮小的男人,明明只是个配角,却拥有比主角还要强大的气势──明明那么神似他曾经的学生,却拥有不同于那种宽容的凛冽气势。

 

迎风吹动的斗篷划上天际,行走自由之翼的轨迹。

他想他的学生在那遥远宁静的国度,一定也能达成那迎风驰骋的美好梦想。这么想着,那抿直如剑的嘴角又不免柔和地弯了起来。

 

 

埃尔温离开电影院时,屏幕上的字幕还继续地不断滚动。

而他并没有看到,在替身演员的字段里,有着一个他应该熟悉、也曾熟烂于心的名字。

 

 

§

 

『stunt man  Levi Smith』

 


─END─

 

后记:

 

感谢你看到这里,这是我难得在团兵打上BE这个tag

一开始是想写傻白甜的巨中paro,所以第一段写得很快乐,但后来加上了转生的梗进去,一切都变调了……

我想利威尔还是爱着埃尔温,而他也不是没有勇气去追求埃尔温老师。只是没有那段过去的埃尔温,终究不是和利威尔并肩而过的埃尔温,就算这真的转生梗,也无法抹去那样的差异。

 

这个故事或许会有个好的番外,在遥远、有着大草原的国度,在那片晴空下的马场,他们能够,不管有没有记忆地开始一段真正的恋情。

但正文我仅想到此为止,就如同题目所言的双行线,我想团兵两个人,只有在原作那样的大场景中,才能拥有相互紧贴的步伐,以上,都是我胡言乱语的产物。

 

最近我好像不太正常喔……抱歉。

PS.團兵only本來想印小無料,但板子壞了封面設計掛點,打算懶到暑假......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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