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鼬佐】再生之所(2016生贺/中长/原作向/HE) -0&1

【鼬佐】再生之所(2016生贺/中长/原作向/HE) 

 

※接续699,讲四次忍战后的一个很三八的故事。 

※除了鼬佐还有隐蝎迪、带卡外,其他CP照AB喜欢。 

※在很久很久以后会有一点点R

 

§Zero 

 

空气漫起潮湿的气味,夹杂发霉凉意,浸润每一分暴露衣料外的肌肤。风冷冷地从远方吹拂,似是跨越遥远的山峰,掠过屋簷,撩起彷彿风铃的清脆响声。 

 

他动了动手指,四肢百骸像被打碎又重组般疼痛。只能睁到一半的眼裡模煳不清,唯有刺眼而晃动的光点,告知他天正明亮的讯息。 

 

「醒了?」有人说话的声音从耳畔响起,明明熟稔无比,却彷彿隔了好几层纸窗般难以辨识。他努力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,妄图用不甚清晰的视野看清身边跪坐的人。 

 

是谁? 

 

落上舌根的词语来不及吐出,奋力凝视的视觉却忽然一片漆黑,「再睡一会?」他听见身边的人发出一声叹息,如即将逝去的沉沉暮霭、悠远而凝重,敲得他心神不安不稳。张了张口,乾涩的上下唇互相碰撞两下,但他烧灼的喉咙终究只吐出了不成词的气音。 

 

复上视野的手乾燥温暖,衰弱的身体未曾给他机会抵御浓浓睡意。伴随席捲而来的黑色浪潮,他无奈地放弃第一时间明白真相的执着,跟随眼上传来的温度阖眼,回归才刚远离的沉沉睡梦。 

 

§One 

 

佐助开火烧热平底锅,用锅底薄薄的油煎了颗完美的太阳蛋,他盛上点饭,加入炖得入味的味噌鲭鱼作为一天早餐。今天是难得的休假日,心情难得同样好的男人,决定给自己好一点的待遇。 

 

「我开动了。」他正襟危坐,对着空无一人的对桌喃喃自语。白昼微亮的早晨安静沉默,唯有早起的鸟鸣伴他独自享用早点。 

 

不过,对于难得乖乖吃早餐的男人而言,这点冷清并不算什么。 

 

收拾好杯盘,佐助将洗乾淨的盘子放进滤水槽,正准备擦拭刚摆过吃食的矮桌,头顶却『轰──』地传来近乎爆炸的巨大声响。剧烈颤抖同时牵动房顶撒落了不少尘灰,他皱起眉,把手上的水渍随手往上衣下襬抹去,急匆匆地朝楼上的事故现场赶去。 

 

他『刷──』地拉开寝室拉门,随着晨光如水流洩,一股庞大如洪的杀意扑面而来。刹那间,慑人的气息凝固每一分空气,首当其冲的男人好似无知无觉,迳自往近乎窒息的房内走去。 

 

曾几何时,那个无法抵抗杀意而身心俱疲的男孩,早已无惧无畏。 

 

房内蓬勃高涨的怒意在佐助走入瞬间烟消云散,坐在床榻的人捂着额角,愣愣地看他一步步走近,凝聚于周身的气燄此时全数化做一声长叹,「佐助。」那个人张开口,哽在喉咙的声音如撕碎纸张般沙哑乾涩,「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。」他说,手指往太阳穴用力地揉了揉。 

 

佐助闻言并没有回答,他的脚步微微停顿半晌,随即一个箭步上前、用拥抱取代被时光延迟许久的回答。 

 

已然长得宽阔的肩膀带来人体灼热温度,伴随收紧的力度,不带任何拒绝的空间,从身体到心脏、源源不绝地传递着。被拥抱的人似乎太久没能拥有这种感触,举起的手不适应地抖了抖,终究还是环住了对方的背嵴。 

 

自肌肤而来的暖意蔓延久违的亲暱,恍惚间,他听见他叫自己,「哥哥。」 

 

§ 

 

「身体是用你原来的细胞克隆.....複製而成,包括眼睛。只有大脑是旧的,所以你要说是继续活了下来,或是只有宇智波鼬记忆的容器都可以。」难得失态的佐助从楼下沏了壶茶上来,趁暂时独处的时间恢復冷静。他到了两杯茶后递给对方一杯,苦涩的茶韵喝得那个男人眉头直皱──这可真和从前一模一样,佐助想,「对我来说并没有差别。」 

 

鼬放下入不了口的茶水,视线往佐助少掉的左臂瞥了一眼,又迅速移开。他敲敲手边的地板,斟酌地开口,「历来试图违背生死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,况且佐助,我不认为自己活着对忍界有任何益处。」死而復生这种事对忍者而言几乎是天方夜谭,若非如此大蛇丸的研究也不会被归类为禁术而扫出木叶。 

 

对鼬或对木叶而言,作为叛忍而死皆是最恰当的结局,然而眼下这脱离他所设想的局面,着实令一贯以来运筹全局的男人不知该如何应对。 

 

「那又如何?」佐助看着鼬把杯子放下动作,视线贪婪地追逐对面的人每分每秒的一举一动,对那些几近人生道理的劝诫漫不经心,「无论你怎么想──事实上你也已经失去抉择的机会──摆在眼前的现实是你已经活了,除非再死一次,就只能是个活生生、心脏还在跳动的人......」忽然凑上前去,他盯着鼬的双眼,一张一阖的唇几乎贴上对方脸颊,「或着,你忍心让我再揹上弑亲的罪名。」 

 

面对鼬震惊的目光,佐助原本忍耐而压抑的情绪倏然波涛汹涌,那如十二年前月夜的血光浮现在他右眼眼底,曾经仅能流露伤痛的眼神,不知从何时起只剩淡淡的嘲讽。面对太多次无能为力的打击,佐助想自己若是什么都没得到,至少也学会怎么维持尊严。 

 

「佐助──」鼬下意识想反驳,话却在喉咙转了一圈,被他吞回了肚子裡。那只写轮眼裡埋藏的情绪就算佐助不说,他也不会不懂。 

 

盯着欲言又止的鼬好一会,待红色逐渐从右边的眼睛退去,佐助才收回已经少有的失态,向后退回自己原本的位置。用仅剩的右手托腮,他看看鼬、又转头望向正转入秋的窗外山林,枫红遍佈山野,昭示一年又一年的幕起幕落。 

 

「你死之后我见过很多人,每个人都有他执着村子的理由......然而,无论是历代火影、宇智波斑、或那些曾为伙伴的忍者,无论多么伟大而冠冕堂皇的宣言,都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,说服我放下失去族人的仇恨,为不知道真相的人们流血流汗。」足以窒息的静谧空间,迴盪他近乎自言自语的声音。 

 

那对发散的视线看似什么也没有捕捉,却在话音落下那刻准确地对上鼬的眼睛,「但那却是你深爱的木叶忍者村。」 

 

「不能让木叶不痛快,我却也不想让自己不痛快......思考很久之后,我得到这个结论。」抬了抬下巴,佐助用眼神示意鼬此刻存在的本身,「看来在大蛇丸身边也不是一无是处?」 

 

「然而这并不能扭转既定的真相,我杀了宇智波一族、加入晓的现实,不会因为我死过一次而有所改变。」鼬蹙起眉轻轻摇头,依然出言否决佐助的作为。 

 

他其实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对待接下来的局面,但总归不会想因为自己的存在,让佐助与木叶或者其他忍村,面临如第四次忍战前的那段紧张关係。 

 

无论他是否是以间谍的身分离开木叶,曾经杀害过的生命、伤害过的人,不会因为死亡或者真相大白而有所更动,对更多人而言,S级叛忍宇智波鼬的污名永远高过他所执行的『任务』本身。 

 

「我的存在,只会加深你和木叶双方的误解罢了。」似是想定下结论,鼬并没有给出足以抉择的空间。 

 

「无所谓,第四次忍战结束这些多年,我在木叶待过的时间,还不如在这个房子裡多。」佐助不耐烦地打断对方,鼬习惯掌控全局的性格他十分清楚,却没有照例配合的心情。于他而言,鼬的身分早已是无法癒合的一块伤疤,因此他再次瞥向鼬的眼神,隐隐约约浮现了愤懑的成分,「你只要知道对我而言,木叶的地位永远不会超过你,哥哥。至于你的身分我自有打算,作为一个慢了世界三年的人,你还是......」佐助看似打算说些什么,然而窗外落下的传讯老鹰,先一步打断这场不甚愉快的谈话。 

 

佐助嘁了声,上前解下老鹰身上的传讯,两眼过后便用火遁烧了,「我有任务要离开一阵子,这裡没有结界──就算有也困不住你。」自嘲似地笑了两下,佐助深深吸气,忽然咬住下唇,待鬆开时却像确立不再回头的决意,「你如果想要离开我不会阻拦,不过只要你再死一次,就算两败俱伤我也会尽我所能地毁掉木叶。」他绑好即将出远门的忍具,让飞鹰带回自己的讯息。 

 

看似强硬的威胁背后,真正被看见的不过也是唇面上略为发红的痕迹,但就连这点佐助也没打算展现给任何人知晓。 

 

「佐助......」瞧对方接到讯息后匆忙的模样,酝酿好腹稿的鼬突然一句话也说不出口。 

 

「别说什么道理,我没空听。」披上斗篷,佐助背对着鼬整理好衣服,未曾回头的身影与没停过的动作营造出主人忙碌的假象。 

 

「不,我只是想说小心点,佐助。」鼬叹口气,妥协般拿起冷掉的苦茶喝了一口。 

 

话音方落那刻,准备出门的佐助忽然停下所有动作,站到门边的人看似想要转身,最终还是留下一个不知喜怒的背影。不过他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,倒是抛给鼬一个不小的震撼弹。 

 

「对了,因为你的身体──包括眼睛──都是克隆出来的,要想使用写轮眼,就必须再开一次眼。」丢下近乎不负责任的话,佐助头也不回地下楼离开。虽然已经长大的男人试图装出与之前无异的情绪,但鼬还是从细微的语气与脚步声中,感觉对方蓦然放鬆的心情。 

 

「......」盯着佐助离去的门口好一会,鼬又敲了敲手边的地板,接着结了两个印,「火遁──」小小的火焰瞬间烧掉眼前装满冷茶的杯子,这个结果让S级叛忍、曾经晓的朱雀小小地放下了心──都二十多岁没开写轮眼就算了,连忍术也要重来,不如让他再死一次。 

 

不过这么多年过去,他弟弟所追求的东西却一如既往,「还真是天真而易懂啊,我愚蠢的弟弟。」拿起佐助遗留的另一杯茶,鼬垂眼盯着茶水面上的涟漪,忽然仰头一饮而尽,任温润茶香与沁凉苦涩一併于口腔蔓延。 

 

─TBC─ 


放飛請一下團兵的假,不過最快也是七月中了QwQ其實我喜歡鼬佐也喜歡柱斑扉無差別、鏡扉、帶卡帶、止鼬、自蛇.......之類的(滾)歡迎跟我一起放飛火影的CPwwwww

题目很废不好意思。为了庆祝大蛇丸有儿子(?),提前来交2016年的生贺(其实是写到一半不想写怕坑了先丢上来断后路),希望能在0723前写完TvT

就是一篇作者自我放飞的故事,写的时候一直怨念地想写一代二代斑泉奈镜四代带土卡卡西还有晓,然而除了卡卡西其他都没有戏份(那我倒底为何而写...........)还好有一个老不死的大蛇丸让我放飞(不。 

另外,最近看火影总被四代一家戳得死去活来,然后我现在是二代目独,完全跟鼬佐没关怎办,说完了耶www没意外应该是周更,希望我会记得下次更新X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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