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鼬佐】再生之所(2016生贺/中长/原作向/HE) -5&6

※接续699,讲四次忍战后的一个很三八的故事。 

※除了鼬佐还有隐蝎迪、带卡外,其他CP照AB喜欢。 

※在很久很久以后会有一点点R


§Five 

「所、以、说──读不懂研究数据根本是骗人的!」香燐双手抱胸,踏着凶残的步伐在实验室裡来来回回。怒火轰轰燃烧堵得她满心怨气,连珠串地质问那个坐回电脑前的男人。 

 

天知道对方用了无数次骗小孩的藉口,把他们指使得团团转──最愚蠢的是他们还相信了! 

 

「不过你们还是相信了。」佐助转过身面对爆怒的女人,一摊手表示这可不怪他──至于刚到基地的鼬?他问了厨房的方向就没义气地先行一步,留自个儿的弟弟慢慢解决组织内务。 

 

「啊──我简直蠢了才会相信你!」香燐抱头懊悔,纠结老半天后她忽然顿悟,「难、到,大蛇丸也知道这件事!」否则佐助怎麽可能每次都熘得这麽顺利。 

 

「嗯,是啊。」若没有鑽研此道的大蛇丸协助,以佐助对基因技术的理解,花两辈子也完成不了自己想做的事情。况且事已至此,他并不介意向对方坦白。 

 

鼬的事情很麻烦,多个帮手也不算坏事,比起五大忍村,这个基地裡的其他人依然更愿意与他共事。 

 

「那他现在做的实验......」香燐蹙眉仔细回想,大蛇丸现在似乎正让水月帮他搞複製人实验测试。 

 

「是用当时实验做为基础。」 

 

香燐闻言,从后头的桌边拖来另一张椅子。十分习惯这个基地裡发生奇怪事情的女人,一改先前的暴怒,她一推眼镜,正经八百地替对方假设未来可能遇到的难关,「接下来你打算怎麽办?晓并没有从S级叛忍的名单撤下来?」话至此,香燐似乎想起不好的回忆,忍不住搓搓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,「像大蛇丸那样一天到晚被监视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。」那种无时无刻被人注视的视线,她到现在都还会毛骨悚然。 

 

也正是如此,当大蛇丸问谁要去南方基地时,香燐才会抢在其他两人面前率先举手。 

 

「卡卡西会向五大国递交叛忍名单撤除提案......鼬是因为弑去宇智波一族才被通缉,到时候我会以宇智波遗族及族长的名义复议,十之八九能撤除他叛忍的身分。」似是酝酿已久,佐助没有太多窒碍地说出上面这番话,「况且我这裡还保有第四次忍战时,他解开秽土转生的证据。」他遮住那只由无数个圆组合而成的轮迴眼,一字一句,从牙缝裡咬出来般铿锵而不容他人反驳。 

 

「但,如果失败呢?」香燐抿抿唇,左思右想,依然忍不住问了这句。 

 

「如果失败?那就让木叶暗部的秘密摊在阳光底下好了──」佐助闻言,先是轻轻反问,又自己落下了决定。那掩盖在黑暗下的红色像是被触怒般,瞬间涌上他的眼瞳,「宇智波带土的名字还好好地刻在慰灵碑上、就连药师兜都可以全身而退,凭什麽无法撤去他叛忍的身分!」他的拳头『碰──』地撞击在不鏽钢实验台上,凹下去的檯面和从指缝间流出的血,昭示了他全身的怒意。 

 

香燐被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,她不住后退两步,后悔踩了男人的底线。 

 

好巧不巧,鼬端着刚泡好的茶从外面走了进来。 

 

他似是没瞧见室内剑拔弩张的气氛,自顾自地将茶连托盘一併放在那张半边凹陷的桌子。慢条斯理地完成一系列动作后,这才转向撇过脸的佐助「够了,佐助。」鼬说,抬手按住了佐助扣在桌面上的拳头。宽大的手掌细细包裹受伤的指尖,用温和体温减缓了满溢的愤怒。 

 

方才气燄高涨的男人此时正垂着头、任长长额髮遮住半红半紫的眼,饱含怒意的眼睛惊骇慑人,蕴含连本人也捉摸不定的危害。 

 

鼬仔细观察一会儿,见佐助缓缓鬆下紧绷的肩膀,才转头朝香燐微笑,想了想,顺便比比桌上刚泡好的茶,「抱歉吓到妳了,我带佐助去冷静一下。茶......请妳喝吧?」他挺有诚意地致歉,话音刚落,便伸手揽住佐助的肩,将对方强拉出了实验室。 

 

待两人的影子完全消失,香燐才像找回魂似地瘫坐回椅子上头,「天哪──大魔王的哥哥太厉害了。」她喃喃自语,一边拿起桌上刚泡好的茶打算压压惊,「靠──好甜!」 

 

§Six

「让我看看?」鼬半蹲在垂首的佐助面前,手掌贴着对方脸颊,似想抬起那个被髮遮住的表情。 

 

离开实验室后,佐助领着鼬到他位于南方基地的休息室,室内没什麽傢俱,只有一床一桌一橱柜。鼬让他坐在床沿边,手指往眼角延伸,试图检查那双发生问题的眼睛。 

 

可惜受到关切的人并不想踊跃配合。 

 

伸手拦住鼬的动作,佐助挪开鼬的手,「我没事。」他侧过脸,不愿显露自己的表情,「六道仙人阴之力的减弱导致我无法顺利掌握轮迴眼,它的力量很不稳定。」这同时是他不愿与鼬对视的缘由。  

 

「这不算什麽,佐助。长门说过他也花了许多年,才把轮迴眼当作是身体的一部分。」见佐助不愿妥协,鼬也不勉强。 

 

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维持的秘密或自尊,既然佐助的眼睛没有危及生命的问题,他就不会多去干涉对方的决定。 

 

坐到自家弟弟身畔,鼬伸手揉了揉对方墨蓝色的髮,将那颗不怎麽愿意转过来的头按到自己肩上。温润的暖意从鼬身上传递,佐助挣扎了两下,也就顺随地倚上他的肩。 

 

安宁的时光岁月静好,按在佐助耳畔的手掌逐渐下滑,带点粗糙的指尖抚过脸庞、脖颈,依着那个弯曲的弧度停留到他的肩上。鼬拥着自己的弟弟,嘴角扬起淡淡微笑,如此亲暱的倚靠,算一算也有十几年的岁月未曾体会。 

 

这般恬淡的相处自然对了佐助的心,可惜他与他之间尚未解决的麻烦,并不仅仅只是这双眼睛。倚着兄长的肩,佐助衬着身畔尚暖的温度,提起勇气开口,「刚刚的事你听到多少?」他知道自己和鼬各有太多仇恨与心结不想暴露与对方知晓,过去阳光明媚的懵懂早已遗留在长长的南贺川底,问与不问的煎熬更是烧灼着他的心肺。 

 

但若没人揭开这个事实,他们之间终究仅止于说了『爱』,就似乎能互相理解的假象。而那并不是佐助费尽千辛万苦、跨越死亡禁忌再次见到鼬的目的。 

 

「从你们讨论大蛇丸的实验开始,我就在门外了。」聪慧如鼬又怎能不明白佐助的话中之意?他加重按住对方肩膀的力道,下一瞬间,却又放缓成轻柔的抚触,「如果因为我的关係,让你对木叶失望,我感到很抱歉。但无论火之国、木叶还是村子的忍者,我都不希望自己成为你和他们之间的冲突点。」垂下眼帘,那双尚未开眼的眼睛一如当年,流淌无人理解的忧伤。 

 

世界上只有宇智波鼬自己知道,那一年哀悼生死的他,心底真正挂念的是什麽。 

 

佐助闻言,低头盯着自己搁在膝上的手,「我无法评价宇智波在木叶历史上的地位,但也没那麽宽的大爱,原谅夺去我一切的木叶忍者村──这与我在木叶裡遇到的师长、同伴无关。」手套包复的指节微微一动,最终紧紧收起、似是把与过去决绝的决心握进手裡那般用力,「是那片从根而起、最终成长茁壮的树荫,是我再也无法停留的地方。」 

 

「因的种子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种下,会长出什麽样的果实与你我无关。你可以放心,虽然我恨着木叶,却也不可能把火撒在不相干的人身上,事到如今,木叶之于我的底线也不过是你的身分,如果失败......」吁出鬱结已久的闷气,他似是想一口气说完最直接的坦白,却怎麽样也接不下去。 

 

「那我就跟你一起离开,去哪都行......」鼬替佐助把话接下去,他慢慢移动着身体,让自个儿的脑袋与佐助靠在一块,「总会有不认识你我的地方。」笑着把话接完,鼬话音刚落,他便感到环在手臂裡的身体蓦然一鬆,原本还保留些许僵硬与距离的姿态,如今已完完全全地倚到自己身上。 

 

「我一直不去思考,对你而言,木叶和我到底哪个更重要。」闭上眼睛,佐助深深吸了一口气,这才缓缓开口。他伸手碰到鼬环在自己肩上的手掌,小心翼翼地复盖对方整个手背。 

 

「我很高兴从你口中得到这个答案。」他将难得失态的表情埋入鼬的肩窝,一如叹息的语气中载满一偿宿愿的满足。


─TBC─
鼬哥生日應該是沒時間更了,加個更,下禮拜開始趕報告XDD

這段也是自己很喜歡的一段XD總覺得佐助在鼬面前太被動了,有點可憐,讓他們把話說開www

喜歡的段落寫完了可以完結了嗎(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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